从牙买加到万佛城—我的学佛之路

◎雪莉布莱克/张果助中译

我生长于加勒比海上一个叫牙买加的小岛,牙买加是英属殖民地,一九六五年才宣布独立。我就读于一所英国圣公会的住宿学校,之后我和母亲及兄弟姊妹移民来美国。对我而言,美国文化很不一样,很不容易适应,我经过一段艰辛的适应期。我妈妈经常鼓励我:「别太安静,有自信一点,有什么事就说出来,妳在美国不是在牙买加,妳想在此生存,就得善用妳的口。」即使母亲担心和努力保护我,在美国化的过程中,仍是相当辛苦,我的兄弟姊妹们就比我容易多了。

数年过去了,接受教育、工作、人际关系等,变成我的生活重心,但在内心深处,我一直渴望心灵的满足。基督教义无法填补我心灵的空虚,我学习印度教,我想知道希伯来哲理,我阅读《可兰经》,还到清真寺,我也读新世纪的资料,但没有一样能感动我。我想找到一位精神导师,「当学生预备好时,老师就会出现!」这句话常提醒着我,所以我决定等待,心想:「也许我会等到下一生」,不过我愿意等。

我一直有一尊小雕像,大约十五年前,我在纽约市的中国城买的,我不知道他是谁,只是觉得他有一个大肚子及脸上带着大笑容很可爱,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弥勒佛,觉得他很珍贵,所以我很珍惜。

我的工作是学校的语言治疗师,但渐渐渴望找到自己的「使命」,我并不在乎金钱的报酬,而是要找寻今生的工作「呼唤」。在二○○○年时,我经历了一段坎坷的人生旅程,许多的挫折终于让我下定决心去做二件我最想作的事──做义工,离开美国。于是我到世界和平组织去登记当义工,就在我准备出发去当义工时,我的健康出了问题,以致无法成行。后来我回到美国,住在佛教徒的朋友家,在她的小佛堂内有几尊佛像,她告诉我这些佛菩萨的事蹟,我感到非常震撼。她借我宣公上人的书,令我爱不释手。我也抄录〈楞严咒〉,以免以后我没有机会再看到它。她也借我录音带,虽然我不清楚念佛的意义,我也跟着念佛,我非常地投入,日以继夜不停地听,一声声的佛号已经刻印在脑海里了,即使半夜醒来,觉得还听到「阿弥陀佛」的念佛声。我好喜欢朋友教我的佛法和她的书。有时半夜醒来,我会到我朋友的小佛堂去礼佛,即使我并不知道该如何礼佛,我只觉得在诸佛面前自己的卑微与感恩。

有一次,当朋友和我谈到戒律时,我很兴奋地说:「学校应该教导这些戒律才是!」当她告诉我的确有学校是以这些为教育宗旨时,我真是太欣喜了。有一天,我独自在佛堂礼佛,并向佛菩萨寻求帮助,我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,祈求指示我此生真正的道路,如果能够满我的愿,无论如何要「有所表示」。我想即使我并不懂得正确的礼佛规矩,佛菩萨不会见怪的。我就像小孩子一般恳求佛菩萨原谅我过去所犯的错,我愿意奉献自己来做利益众生的各种事,我想做个更好的人,只行善事,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?过了一会儿,我爬起来,走到书架前拿一本《宣化上人开示录》,一翻开,正好是法总各分支道场的通讯处。太棒了!我打了好几天电话,经人指引后,我来到万佛圣城。

我来到圣城二个月后,受三皈五戒。我很高兴也很感恩能住在这里,这份感恩是言语无法形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