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：可不可以问问题？

上人：要问活的问题，不要问死的问题！

弟子：受戒、持戒和「法无定法」有什么关系？

上人：法无定法，所以才要持戒律；要是法有定法，就不必持戒律了。也就是好像有个四岁的小孩子来问：「为什么要有规矩？」我回答：「就因为你不守规矩，所以要有规矩；你要是守规矩了，根本就没有规矩。」因为你不持戒，所以就要持戒；你要能持戒，根本就没有戒了。没有戒，戒根本没有了，又有什么定法？怎么样？还有什么意见？

弟子：比方一个人得病。什么病？就是喝酒的病 (酒精中毒)，酒喝太多了。他要供养一位菩萨，但他什么都没有，只有酒，那他只可以供养一杯酒。这位菩萨是不是应该受供养喝那杯酒？或者就不受？那就好像伤害这个人的善根。那应该怎么做？

上人：怎么知道他是菩萨？

弟子：如果这个人什么也没有，不过要做供养，就把一杯酒供养师父了，师父会不会接受？

上人：我喜欢吃饭。

弟子：旁的什么都没有，就是酒。

上人：要是什么都没有，根本他也没有酒，信不信？为什么他旁的都没有，就有酒呢？太奇怪了。

弟子：因为这个人有喝酒的病好几年了，什么都没有，只有酒。看到菩萨就感动，要把他这个东西供养菩萨。

上人：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个菩萨？这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。

弟子：如果人称他自己是菩萨，就不是了？

上人：没有任何人愚痴到那么样子，会称自己是菩萨。这个喝酒，并不是菩萨喝酒，谁都可以喝酒。你不愿意喝，那是你自己的事情。我再说一个，最邋遢的是屎里那个虫子，牠没有旁的可以供养佛，只可以用一块粪来供养，但是佛也接受牠这个粪，至于佛吃不吃，那是佛的事情。